Develope Da Ericisme
這個blog是我為我在2006年參加AIESEC的Development Traineeship所建立的。
星期六, 6月 21, 2008
星期日, 2月 04, 2007
100th post
Dear all,
Thank you for visiting this blog. I went back to Taiwan for, oh my god, half a year. Time flies. Anywan, I will not update this blog for a time, so if you wanna say hello to me just come to my new blog.
Here's the link
ericismeism
http://ericismeism.blogspot.com
I am used to write in Chinese, but all in all, I am trying to write articles in English as a translation. Apologize for my poor English in advanced, I will be better then :)
So, see you!
星期五, 12月 15, 2006
dear friends
dear friends
i miss you so much!
i wish i can send something to you guys!
i think i am developed, how about you?
2006.12.16
星期六, 10月 07, 2006
小詩
夜晚的車站總是讓人惆悵,
無論是台北或是布爾薩都一樣。
只是台北抬起頭來看到的是大樓燈火,
那裏看到的卻是點點星光。
很討厭又喜歡當最後一個,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我必須忍受一次次的觸景深情,但享受這一次次甜蜜的折磨,
因為快樂的回一才會讓人感到懷念與期盼。
而且我可以比他們多待一些時間,多呼吸一點這裡的空氣,
多接受一點亞洲人的目光,多一點時間能夠開始想念。
還沒有離開布爾薩,我卻開始想念了…
這是那暑假的最後幾天,我還在Bursa的日子。
離開前一個禮拜,原本晴朗萬里的天 空,
忽然多了幾片雲,忽然飄起了兩個月不曾下的雨。
有人開玩笑說:這是天空為了我們即將離別而哭泣。
我想,應該不是,秋天即將到來,
把我們這群夏天的孩子趕回家的時候了…
然後這場及時雨,讓我在那裡發了最高的燒,
讓我第一次有了想家的感覺。
從布爾薩,前往伊斯坦堡搭飛機的船上,
一個小朋友在我面前及時搶救住了被海風差點吹走的帽子。
而我及時搶到了這驚鴻一瞥的微笑。
這個夏天有太多及時的悸動,
因為我的言語笨拙而無法講滿腹情意表達,
但我把那份感觸寄在心裡。
是海風怎麼吹也吹不走的。
I miss you guys!
回國衝衝衝
已經回到台灣一個月了,很高興的體重沒有回覆到跟以前一樣(笑)
最近常常會不經意的藉由某些事情想起那時候在土耳其的事情、在土耳其遇到的朋友。有點感傷。
如果有人來參觀一定會發現我之前的文章都不見了,意思是不在首頁就可以看到。
那是因為blogger每個月把它收集成集合,只要往左邊花俏的目錄列向下拉就可以看到
這個ACHIEVES,就可以找到以前的文章喔 :)
2006.10.07
會後報告書
研習機構名稱和簡介
Local Agenda 21 Bursa Osmangazi Belediyesi
Agenda 21是聯合國(UN)旗下的一個組織。它主持由聯合國組織、各國政府或大型團體運作,對於任何關於人類影響環境的地區進行全球性(globally)、國際性(nationally)以及在地性(locally)的藍圖規劃以及實際行動。其名稱中的21代表二十一世紀。
履行Agenda 21的計畫預期包含國際(international)、國家(national)、地區(regional)以及在地(local)等四個等級完成。某些國家政府或州際政府制定在地的權力機構,在地化的(locally)去推動並完成某些計畫;這些機構就是所知的「Local Agenda 21」或是「LA21」。
我所工作的機構為土耳其布爾薩省(Bursa),歐斯加曼區地方政府(Osmangazi Belediyesi)旗下的Local Agenda 21。
工作內容及細節介紹
我的工作內容為英文教學;對象是布爾薩地區的公務人員以及當地政府的行政人員,自願上課;我的學生分為兩個組群,分不同天上課。工作時間為每週一到四的下午五點到七點,一週工作八小時。其餘時間我必須準備教材,ABC開始。Local Agenda 21提供我在Ozmangazi政府大樓頂樓的一間會議廳當做教室,可以容納20-30人。教室內有白板及電腦。投影器材必需另外申請。
研習心得分享
到達土耳其之後的前幾天我和朋友在伊斯坦堡自助旅行;體驗異國風情之餘,還發現了土耳其人的英文普及度實在不高;不只因為他們多半待有點仇美情緒(而排斥學英文),且在他們日常生活中使用英文的頻率實在太少,根本可以說:他們不需要英文就能夠過的很好!我當時不禁想像就連伊斯坦堡這種(舉世聞名的)大城市如此,遑論我即將前往工作的小山城─布爾薩(Bursa)。
然後我就到了布爾薩。
布爾薩與伊斯坦堡很不同的是:她顯得更加保守,更強的凝聚力;然而這是否代表我對於土耳其的印象從此定格?我想不然。在下了車之後,我們在布爾薩巴士站等待AIESEC布爾薩分會我們的Reception Manager時。一位少女向我們走近──她大概17、8歲,穿著台灣女孩不會想把它套到身上設計的衣服──我們當時第一個反應是很欣喜的:土耳其豔遇?我想這佔了百分之六十以上,但其他部分是因為在那個巴士站,沒有一個字是英文,我和Brian(台大分會)也是邊看旅遊書邊猜意思的闖;卻有個看起來是當地的女孩朝我們兩個單眼皮小眼睛的亞洲人走過來,好像要幫助我們,既然她主動走向我們,我便猜測她會說一點目前通行的國際語言:英文。那女孩先自我介紹了一下,表示他目前就讀高中,和媽媽在巴士站等她的哥哥下車;他在高中有學英文,想要找人練習所以來找我們。我們聊了一些關於土耳其印象、土耳其熱門歌手等無關緊要的話題,然後互相留下了聯絡資料、分道揚鑣了。我之所以提到這個故事的原因,是因為這女孩讓我推翻了之前「土耳其人 等於 不需要英文」的印象;她是個土耳其人,但她積極的找機會想要練習英文。與這個令人印象深刻女孩的故事當然不只到此結束。
等到我們的Reception Manager─Onur(歐努許)到的時候,我們寒喧了幾句;他便和我們介紹當地的風土民情以及當地AIESEC的狀況。Onur跟我們說他們分會大概有30個成員,總共有一個分會會長和五個副會長,其他的都是一般成員。大部份的成員英文都不太好,希望我們可以多多與他們交談。我想到的是:AIESEC是一個大學等級的學生組織,如果在台灣的話能夠考上大學代表一定考過英文,代表至少有一定的語文程度,那種連一句英文都不會說的人畢竟算少數。他卻告訴我很多人的英文程度不好?我感到矛盾、疑惑。直到我遇到我的Job Manager我才豁然開朗。
土耳其的英文教育到目前為止才稍稍有改善:高中開始英文教育,幾年以前如果要學英文就必須到補習班。我的Job Manager叫做Ufuk(伍夫克),很不幸的,他是幾年前教育下的產物。他是經濟系二年級的學生,負責我和Local Agenda 21的聯繫;也就是說,我的工作內容以及待遇都是他和Local Agenda 21聯絡,工作有問題也是藉由他溝通。但是我發現Ufuk其實只學過2個月的英文,時間其實不是問題,Ufuk讓我感到他非常認真的在學習一種他沒有辦法handle的語言,他很認真的去矯正每個文法、每個不該錯的句子;然而,兩個月的成效還是有限,除了日常對話,我跟他的溝通常常就像是對牛談琴:我說什麼他都說OK,但實際上他聽不懂你每個字。但是他卻又表現的像是你兄弟一樣熱情,讓你在跟他講話的時候有種悲喜交加的感覺。
到土耳其之前我一心為了我的工作做準備─尋找有關於肢體殘障相關議題、購買可以讓小朋友歡樂的玩具等等。然而在我面時前兩個小時,他們跟我說我變成要教英文;我當時想像要教小朋友英文,便鬆了口氣,因為我還好有準備玩具。所以當這個Ufuk帶我去和我的老闆面試時,我老闆用英文跟我介紹了一下我的工作地點、內容與時間,這時我才了解我必須要教成人英文(aka大衛美語布爾薩分校)。很荒唐的是他們竟然在我正式工作前幾天才跟我講。我當然跟Ufuk極力抱怨(我揣測他不能聽懂多少),不過最後我還是接下了這個工作,畢竟「既來之則安之」,何況是個一週只要工作8小時的工作。
然後第一週的工作開始,我總共有20個學生,有些是Ozmangazi政府的警衛以及櫃檯人員、有些是其他公務機關的人。第一堂課,在我興沖沖的介紹完台灣之後,他們跟我說:你大部分的學生都不會ABC,但一些學生可以講英文講的很流利。我的學生分成兩種:一種是從零開始的,另外一種則是英文很溜,只是想找人練習對話而已。把這兩種人和在一起開課會造成很大的困擾。所以我當下決定從英文字母開始教,那些會說英文的人可以幫我忙(翻譯英文)。第一堂課下課之後有學生找我去喝茶,我很興沖沖的就去了,他們是那群很會說英文的人;之後我就沒有再看過他們。
第二週,我們進行到顏色;我的學生剩下10人。
第三週以及往後的幾週,我的學生剩下4-5人;最後一週,我變成個人家教。當我的同事Elwira問我你不沮喪嗎?當時我很厚臉皮的說:不會呀!這樣我比較輕鬆。但內心的我卻想回答:Yes, I am。事實上,我不懂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我問我老闆,他給了我一個無法接受的答案「土耳其人就是這樣,不喜歡學英文。」當時的我很惆悵。
不過我還是把握僅有的學生好好教:我變成個人家教,我的唯二的學生中有一個是傳統的回教婦女,薇爾丹(Vildan,土耳其V發音為W),她總是包著頭巾、身上穿著大衣緊緊裹住身體,就算是炎熱的夏天也如此。她非常主動的學習,沒有一次遲到,甚至會自己買英文書研讀之後來問我。於是在土耳其過了20歲生日之後某一天,我問我27歲的學生:為什麼妳會在一天辛苦工作後風塵僕僕(乘坐捷運)的來到這裡,只是為了想學英文?Vildan回答我:她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她必須工作,也想繼續唸書,學英文是讓她更有競爭力的不二法門。我瞬間了解我的責任有多麼重大,我的學生有多麼偉大。就在她邀我去她們在海邊的家度過一個美好的下午之後,我對Vildan說:來吧!我們一起好好努力下去!
以上是我在土耳其與這個讓全世界人類又愛又恨的語言數次交手的過程,也是我這次屢成最大的收穫:對我而言它不再是老師教的教材,亦不是應付考試的必需品。他是一種工具,能夠讓人與人更加接近,彼此相愛。我用英文才能夠與世界上各種人交談:我不能跟Elwira用波蘭話聊天、我不能用阿拉伯文與突尼西亞的Omar寒喧、我不能用土耳其文對Onur完整的表達我對於他的感謝;但是英文替我達到了這一切。但是當我聽到美國人用他們的母語再嘲笑土耳其語時,我深深感到不齒。我自省:把一切都算在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語言頭上,不知是否太過份?
Eric Kao
2006.10.05